六月十四,晴空如碧,云淡风清。
这一日对天下之人来说,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天。
对岭南宋阀来说,却非如此。
占地近十亩的山城主院大殿内,人声鼎沸。
整个山城内自一个月前开始就已经是处处透露着喜庆之气,但远没有此时大殿内布置得庄重与华丽。
大殿内几乎可容纳数千人共同饮宴。
‘回’字形的布局下,大典宽敞的通路两侧,各摆一排装饰考究的太师椅,中原域外各方势力的重要宾客皆安于座上。
而其他各方宾客皆里三层外三层的站在后方看热闹。
婚典尚未正式开始,众人或谈论着即将登场的新人,或谈论着自己在风月场上那些事儿。
交头接耳之声不断。
大殿正中的主座上,五个空荡荡的高椅罗列。
人们只能猜想得到其中两个位子是属于‘天刀’与‘弈剑大师’的,其他三个位子的主人目前还只是个谜。
婚礼,无论是古代抑或是现代,有许多固定程序,传承千年早成习俗。
“咳!”
婚礼主持人‘银龙’宋鲁低调的出现后,发觉场中喧闹的气氛仍不减,轻咳一声。
声音虽低,却是以内家玄功推动,是故全场上千人皆听得真真切切。
“吉时将近,先请五位家长入座!”
宋鲁环视周围静下来的人们,开口道。声贯全场。
在场众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宋鲁身后的通道口处。
“首先请宋阀阀主,家兄宋缺入座。”
通道口处,宋缺的伟岸身影逐渐清晰起来。
传闻中的上代‘天下第一美男’常年隐忍南方,虽德高望重,被万千武林同道所敬仰,但真正见过他的人却少得可怜。
“下面再请‘三大宗师’之一的高丽‘弈剑大师’傅采林傅大师入座。”
宋缺点头对众人示意后入座,众人还没完全从宋缺带来的震撼力中恢复过来,就听宋鲁又开口了。
傅采林的身影同样出现在通道口处,对众人拱手后,微笑入座。
‘弈剑大师’许多年前曾游历中原,但只是低调行事而已。
今日才是中原人见到他真面目的一日。
“有请‘天下第一博学宗师’鲁妙子携夫人‘飞马牧场’现任场主商青雅入座。”
众人亲眼得见‘弈剑大师’风采,头脑开始反应迟钝时,宋鲁又高声喝道。
“哗!”
全场哗然。
鲁妙子是谁?
那可是就连‘中原第一人’,天下‘三大宗师’之首宁道奇见到都要恭恭敬敬喊一声“鲁老师”的超卓人物!
辈分更是在宋缺等人之上!
加之江湖早就传闻鲁妙子已归天多年,今日却携夫人到来,其夫人居然是现任‘飞马牧场’的场主!
而且最让人惊讶的是,他们二人今日的身份居然是家长,那岂不意味着……不知道多少内幕的各方来客又怎能不惊呆骇异于当场!
“最后这位乃是今日新郎官的姐姐,更是今日大喜之日的证婚人,萧琲女士入座。”
宋鲁见大殿内的众人几乎已经成了呆头鹅似的眼神在上座四人身上来回扫视,便继续开口道。
闻听此言,几乎场中所有人都脸色古怪,因为几个家长一个比一个似乎更有名气,最后这个该是名气最大才对,哪想得到这证婚人居然无一点儿名气。
但贵宾席上三大世阀的李世民,宇文士及,独孤策见到宋鲁喊话后通道口走出的年约三十的贵妇人时,身子皆一颤。
萧后可是宇文士及的丈母娘!
什么时候成了元越泽的姐姐?
不是说她死在江都内乱中了吗?
而且外貌怎么变化这么大?
三大世阀的人都与旧隋皇室关系密切,是以都曾亲眼见过萧后。
宇文士及一直波澜不惊的面孔上终于现出了丝丝尴尬之色。
李世民与独孤策没心思考虑这些,在他们眼中,旧隋灭亡那一刻起,萧后的死活都不重要了。
独孤凤在一旁根本注意不到这些,好武的她正一脸崇拜,眼冒小星星地打量着‘天刀’与‘弈剑大师’。
“吉时已到,有请新人入场!”
场中众人见座上五位家长年纪都在二十到三十岁间,一派淡雅如仙,笑看红尘的气度,一时间多多少少地迷失在五人魅力之中。
突闻宋鲁之声,众人目光再次集中到通道口处。
近三年来,天下间传的沸沸扬扬,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终于要现出真身了!
众人皆情不自禁地压低呼吸,大殿内登时变得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首先走出来的是一身红袍的元越泽,众人望过去,但见此子,年约二十,浑身上下所发出的缥缈气质如仙人再世一般,白玉似的皮肤,晶莹通透,近乎毫无半点瑕髭。
精致的五官,搭配在那张完美得无法形容的脸庞之上,让人如入仙境。
最让人陶醉的莫过于那双微微泛着天蓝色深邃清澈的双眸,细看去,只觉身处无边星海银河之中,无端地生出舒畅惬意之感。
正是:双目朗日月,二眉聚风云。
泉仙不若此,月神应无形。
一日插翅去,凤翱于三清。
大殿内上千人中见过元越泽的只是极少数,是故绝大多数人初见传闻中的人,只凭其外貌气质便足以让人心悦诚服。
元越泽的身后,依次走出头戴凤冠,身披霞帔,头顶红色薄纱盖头的十一女,单美仙,傅君婥,傅君瑜,云玉真,卫贞贞,素素,商秀珣,宋玉致,单琬晶,单如茵,傅君嫱。
如果说刚刚元越泽的出现使人如入仙境,那么此时十一位新娘的出现,就使大殿内众人发觉此地已是仙境了!
美女的魅力永远比美男要大得多!
尤其是宾客中男子占了九成,大殿内的所有目光几乎全部集中到了众女身上。
新娘们因玉容被薄纱盖头遮住,众人穷其目力也无法看个真切。
但只看她们婀娜多姿的体态,玲珑多姿,动人心魄,垂天地之灵气才能孕育的曲线,加上那淡淡仙韵,高贵典雅,少女清丽,少-妇妩媚四种不可能同存一体的气质就生生地摆在眼前,直让人发觉宽敞的大殿内,所有光芒都已聚集在着几位新娘身上,周遭一切都已变得黯淡无光。
大殿内寂静无声,只有偶尔可闻轻微的‘咕噜’吞咽口水之声。
古往今来,从没有过的一场婚礼之上一男同娶十一女,仅凭此点,元越泽一家就足可名震天下了!
元越泽的风采气度足以引得宾客中的女子为之失神。
而众男宾客各种心态都有,崇拜的,羡慕的,嫉妒的。
这十一位新娘虽然容貌只能看个朦朦胧胧,可一个男人如果能拥有其中的一位都可以说是祖上修来的福气了,更何况是眼前竟然有十一个!
“新人入位!”
宋鲁见大殿内有些人已经只受本能控制,一旦场面失控,传出去的话可就丢人了。
便聚起真气,大声喊道。
吸引了大殿内数千道目光的元越泽与十一位新娘,站在五位家长座前,犹如一道最美的风景线一般一字排开,准备行礼。
拜天地,拜高堂后,新娘们被送入‘听涛小筑’的洞房。
大殿内许多心志不坚的男人失魂落魄地看着渐渐消失在通道深处的十一女,神智逐渐恢复过来。
“请各位入席,今日大喜之日,一切酒菜皆是新郎官与新娘卫贞贞亲手制作,请诸位品尝。”
宋鲁轻咳一声,高声开口道。
众人大讶,这传闻中的人为了款待贺喜之人竟然亲自下厨?
元越泽会为了宴请别人亲自下厨?
那怎么可能!
这人只不过从不吃别人做的东西而已!
此次不过是误打误撞,无意插柳柳成荫罢了!
席位足有一百二十多个,酒菜摆放亦花费不少时间。
主桌上可容纳二十余人,众人皆以能与鲁妙子,宋缺,傅采林这等只能在传闻中听到的人同席为荣,但他们更知大殿内着千人中,有资格的也就那么几位而已。
“福慧前修得妇贤,好将良玉种蓝田,桃源路接天台路,缔得今生美满缘。二哥恭喜你,亦感谢你。”
主席上的宋师道率先起立,举杯对元越泽道。
恭喜之意大家皆知,但感谢之意却只有元越泽等几人才明白了。
“如此怎能尽兴?换大碗来!”
元越泽豪气大发地道。
同席的几人皆是昨日与元越泽同桌之人,昨日元越泽一直默然,冷淡。
今日却如孩童一般大呼小叫,天真率性之举无一丝做作。
让几个外人皆头痛,因为这两次接触后,他们也越来越糊涂了,这元越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片刻后,大碗送到,元越泽与宋师道连干三大碗后,意气风发地入座。
其后更是互相敬酒,因席上有三个知名度,辈分都高得吓人的前辈在,各方势力的代表都不敢太放肆。
连李世民,独孤策都有些拘谨,放不开。
宋师道正怕他们在酒席上也不老实,此刻一见他们的样子,不由得内心偷笑。
酒过三旬,在美酒佳肴的诱引下,大殿内气氛越来越热闹。
“众位,请安静下来,宋某有话要讲!”
宋缺长身而起,双手虚按,开口道。
声音不大,却犹如在每个人耳边说悄悄话一般的响起。
大殿内瞬间平静下来,目光全部集中到主席位上的宋缺处。
“今日小女大喜之日,感谢诸位前来参加婚礼。更是有鲁师,采林兄这般成名天下一甲子以上的高人到来,宋某沉寂了数十年的比试之心亦起,与采林兄商议后,决定明日巳时之初,于山城大校场内切磋一场,众位如有兴趣,亦可前来观战!”
“轰!”
大典内顿时一片喧哗之声。
今日各方势力代表,许多江湖中人能够亲眼见到‘天刀’及‘弈剑大师’就已经十分满足了,现在又听闻二人明日将比武的消息,在热衷武道的这个年代,绝对没有什么消息比宋缺的话更有震撼力了!
众人甚至连今日元越泽大婚之事都忘到脑后。
亲眼见证宗师对决,那是何等的荣幸?
悟性稍高的更是有机会在观战比武后通过自身领悟进一步提高实力,一举两得!
“众位请安静!宋某还有话说。”
宋缺见大殿内众人情绪似是已失控,便又开口道。
眼角却偷偷地飞快撇了左前方一眼。
“宋某在宋阀阀主位置上已经数十年,今日小女得圆满姻缘,宋某亦再无心阀主之位。”
宋缺见众人安静下来,开口道。
这话的意思是表示宋缺要传位了!
至于传给谁,那还得听他亲口说。
“小泽虽为宋阀女婿,但他与他的妻子们皆喜静,故宋某虽有传他阀主之心,奈何他却无接受之意。家族事情他更无兴趣打理。”
宋缺又道。
宋师道作为宋缺唯一的儿子,本是最好的传位人,这个道理,在座的外人们都很清楚。
但元越泽的出现,将宋师道直接压下,是以众人刚刚听闻宋缺要传位时,已经隐约猜得八九不离十,宋阀阀主极有可能就是元越泽。
但宋缺刚刚的话语里却明确表示出了元越泽无心阀主之位,似乎更对宋阀之事无甚兴趣,如此一来,宋阀就少了一个强有力的支撑!
已经推断出这个结果的许多势力使者已经在偷着乐了。
只要不是元越泽做阀主,那么就肯定是宋师道了。
宋师道行走江湖近十年了,江湖中许多人都清楚他的性格与为人,所以宋阀一旦在他的掌控下,那么很有可能就是过着与世无争的平淡日子了。
“犬子师道本该继承阀主之位,奈何他亦无此心,宋某与族人商量过后,决定将阀主之位传给族弟宋智。”
宋缺复又道。
大殿内的许多人闻听后已经开始大脑混乱了:宋智的确比宋师道更适合家主之位,无论性格,作风,手段还是经验。
许多人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日后该如何处理自己势力与宋阀的关系了。
宋缺说完后坐下,继续开怀畅饮。
而其他人的心思已经不全在酒席上了。
其后,元越泽按照礼仪,走遍一百多桌,每桌皆敬酒六大碗。
直喝得天昏地暗!
大殿内的来宾亦能亲自与元越泽这传闻中人有了亲近的机会。
只是他酒量实在太吓人。
一个时辰下来,走遍全场的元越泽粗略估计一下,最少已喝了八百碗以上!
这是人能做得到的吗?就是一个大酒缸,也装不下这么多啊!
众人见元越泽只是面色微微泛红,甚至都没有出去‘放水’!
直让人看得心惊胆颤。
元越泽心里暗笑:师傅啊师傅,你能想像得到《凝神诀》被我拿来解酒吗?
经过最后一桌时,元越泽心跳突然加速,遂转头望去,正与桌上的一个年纪三十多岁,长相丑陋的男子目光相对,那男子衣着只是普通江湖人的装束,他有些腼腆地对元越泽一举杯,随后一饮而进,望向元越泽的眼神中满是崇拜之色。
元越泽虽表情没变,但内心里不知为何竟然泛起一种无法控制的冲动,一股誓要将不远处之人碎尸万断方可平息的杀意在血脉内急剧涌动起来。
意识到不对劲,元越泽慌忙压下这股杀意,谦然地对那被他杀气影响,已在微微发抖的男子一笑,转身走向主席位。
主席位上也相互敬酒,喝得热火朝天,独孤阀,瓦岗军这两方势力竟然好似是元越泽的多年老友一般推杯换盏。
元越泽心头不禁哑然失笑:政治范畴内,一切都太虚假了。
“元公子,小女子祝你新婚大喜。”
独孤凤隔着宋师道举杯示意,只是眼神中却闪过异常复杂难懂的色彩。
元越泽欣然一笑,道了声谢,一大碗酒一饮而尽。
“公子酒量如称天下第二,那绝没人敢称第一了!”
沈落雁在一旁也举杯道。
元越泽擡头望着她,并不言语,只是嘴唇略微动了几下。
沈落雁举杯的玉手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感激的神色,轻轻点了下头,低头饮酒。
修为高绝的诸如鲁妙子等人,自然听到了元越泽的传音,但其他人都在互相拼酒,没时间,也没能力听到元越泽的传音。
酒宴足足进行了两个多时辰,许多人都已经大醉。
宋阀盘踞南方,客房多得数不胜数,众宾客皆可回房休息。
宋缺与傅采林酒量过人,因明日比武一事,故宴会结束后各自回房静修。
鲁妙子则是一副花花大少的样子陪商青雅卿卿我我,浪漫去了。
时间已到了黄昏时分,元越泽独自回到‘听涛小筑’,远远就听得见大屋内传出来的莺莺燕燕,欢声笑语之声。
“夫人们,我回来啦!”
元越泽推开门,大喊一声。
屋内众女的凤冠霞帔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都换上了平日里各自的简单装束。
看她们的神情,似乎对婚礼都不是甚感兴趣。
今日对她们来说,甚至还不如平时过得舒服。
见元越泽进来,屋内众女都停下嬉戏打闹,端坐桌前,眼神中满是柔情地望向他。
从单美仙开始,到傅君嫱结束,挨个儿的一通热吻。
“唉!也不知道我元越泽哪辈子积德,竟然娶了十一个如花似玉的天仙进门儿!”
元越泽最后将傅君嫱抱在怀中,示意众女坐下后,开口感叹道。
“哪有,是我们这等平凡女子高攀夫君才对呢!”
单美仙笑道。
“可是,人间本来一男一女才是绝配,比如刚刚亲吻你们,如果一男一女,那该是多完美,可我倒是像在赶场子似的,连个最完整的男人都不能给你们,心里愧疚啊!”
元越泽剑眉略蹙地道。
“夫君这样想才正表示了你心里把我们放的位置有多重,其实说来也怪,家里这么多姐妹,人家却感觉整个夫君都属于我似的。”
云玉真也娇笑道。
“是呢!人家也是这么觉得的!”
单琬晶也叫嚷道。
一旁几女亦点头。
“你们不要安慰我啦,事实却是我一个人霸占了你们十一人!”
元越泽苦笑道。
“真的!夫君该明白,妾身们从不骗你,更没必要骗你。”
素素见元越泽的表情,心疼地道。
“如果真如你们所说那样,那一定是因为你们太爱我了,结果只会让我更愧疚,更觉得对不起你们!”
元越泽像钻进死胡同一般地道。
“绝非夫君所言那般,我认为该是夫君太爱我们的缘故了!”
傅君瑜开口道。
“君瑜说得对,夫君本就不是凡人,我们姐妹姿色也许在凡间还算出众,可人神有别。夫君从不嫌弃我们姐妹,对我们姐妹更没有任何的约束,反而处处关心,处处疼爱。我亲眼见过许多男人,有些本事的,大都自大狂傲,目中无人,将女子视若玩物,连一点儿的尊重都没有,更甚者则是将女子视为禁脔!天下夫妻何其多,可真正双方都幸福的家庭又有多少呢?”
单美仙也开口道。
“夫君是不是神,我们姐妹从不在乎。夫君给我们的是一种家庭才有的温馨,是看起来平淡,但夫妻间却相互尊重,相互爱戴,情趣无比的温暖。别人家的女子都被‘三从四德’约束得死死的,但我们家里,夫君从不限制姐妹们做任何事情,你看君嫱她们,生活得多么快乐。这样的日子,真的是享受千万年都不会疲倦呢!”
宋玉致开口道。
“是啊!人家最开始还会怀疑,假如拥有了千万年的寿命,那不是没有了乐趣吗?人的生命应该在有限的时间里,创造出无限的精彩。可后来亲自享受一下这般快活自在的生活后,人家的想法就改变了,这种让人心神都为之陶醉的生活如果不能永恒的享受下去,那才叫可惜呢!”
商秀珣也若有所思地道。
“其实啊,世间男子并不是死缠烂打最有魅力。死缠烂打也许能有‘水滴石穿’的效果,但绝对没有夫君这般以心去感化一个人,以心去传达爱意更让人陶醉,以实际行动去表达对别人的尊重更具魅力!”
傅君婥似是从前被许多男子死缠烂打过,所以一副‘我是专家’的模样开口道。
“也不尽如君婥所言,天下男人岂是我一个人能代表的,天下女人也不是你们几个就可以代表的。喜好更是不可能相同。咱们还是管好自己就行了!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或者是‘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缘’之一字,妙不可言。”
元越泽插口道。
“咱们家只有妻,没有妾。只有夫妻相敬,没有男尊女卑。只有无拘无束,没有任何限制。素素从前做梦都想像不到会有这样一个男子为我倾心,见过夫君时更不敢想像自己能在夫君心里占据一点点角落。”
素素感慨地道。
“说了这么多,就是怕夫君再自责,你什么都好,就是责任感太重。世间万事,一定要把握好一个‘度’,须知过犹不及!”
单美仙对元越泽笑道。
“是啊,一切自自然然地来吧。”
商秀珣又道。
“人也许就是这样的一个矛盾体吧,比如我曾读过的一个故事中,有一男人妻妾成群,他自己偶尔又会觉得寂寞,认为天下没有了解他的人,甚至还会问自己到底什么是爱情。我今日和你们如此说,是我心有感慨,其实我又何尝不是虚伪呢?这里和你们说得大义凛然,心里还有别的女子呢。主要还是看这种矛盾心态是时常发生还是偶尔发生吧!”
元越泽笑道。
“你一定又是在想娘亲和师妹!”
单美仙白了元越泽一眼笑道。
元越泽的妻子们知道元越泽的一切秘密,所以他没来这个年代时最喜欢阴后师徒之事亦早就告诉了众女。
“我对婠婠的心已经不像从前那般了,但玉妍我是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即便用强我也要留住她!”
元越泽坚定地道。
“夫君这般对待我们姐妹,我们姐妹如果再不理解你,那可就真是愧为人妻了,夫君只要好好把握缘分即可。”
卫贞贞开口道。
“你这坏蛋,娘亲的心境被你骚扰了两年,早就乱得不行了。只是娘亲与我们不一样,她的经历是我们的两倍还要多,夫君该知道,仇恨是与日剧增的,所以消除起来亦非一朝一夕之事。如今夫君只要静等即可。”
单美仙又咯咯笑道。
“哈哈!偶尔我也来虚伪一下子。不过看着外面那些来客,他们几乎每天都在虚伪,让我作呕。”
元越泽感叹道。
“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啊,怎么说着说着就开始这么沉重的话题!人家才不管以后夫君有多少妻子呢!因为我知道以后无论再来多少姐妹,人家在夫君心中的地位永远也不会变!”
傅君嫱靠在元越泽怀里甜蜜地道。
“君嫱说得对,再说夫君榻上那么厉害,姐妹们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啊!是不是啊君嫱?”
单如茵一脸促狭地对傅君嫱挤眉弄眼。
“人家才不是最弱的,秀珣姐才是最弱的呢!人家记得她最厉害的一次只坚持了三次便晕过去了!”
傅君嫱如女流氓一般口无遮拦地道。
“你这小丫头怎么满口胡言乱语,看我不扯烂你的嘴!”
对于商秀珣的‘战斗力’,虽然一家人都知晓,可如此被说出来,使她更难堪,便凶神恶煞地对傅君嫱威胁道。
“这些事情,人家最清楚啦,娘亲最厉害,然后是玉真姐,接着是君婥姐,素素姐,玉致姐……”
单琬晶也参与进来。
屋内几女顿时羞得打闹起来。
片刻后,单琬晶三个小太妹一般的丫头凑在一起继续研究:“娘亲最厉害呢,最多一次人家记得是九次!”
“不对,玉真姐最厉害,我记得有十次呢!”
“你们俩不会是每次都偷着在一旁数的吧?”
“你难道没数过?”
“人家才没有呢!但是你们知道谁的叫声最好听吗?”
“谁?”
“贞贞姐呀!她的声音像只小猫一样甜腻呢!”……
越说越不像话,这种话也就只有闺房中才会有了。
其他几女打闹累了,只好无奈地像看戏一般看着三个‘无良’的小丫头品头论足,交流经验。
“她们三个继续讨论吧,咱们该去洞房了!”
元越泽嘿嘿一笑,横抱起商秀珣,对周围几女道。
众女虽早已习惯了元越泽的各种荒唐,可依旧羞红了脸蛋,如晚霞一般的诱-人,盈盈起身,跟上元越泽,向卧房走去。
“呀!他们走了,我们快跟上去!”
傅君嫱喊道。
“今晚再仔细数一数,看看到底是谁最厉害!”
单琬晶一副学者的样子嚷道。
进入只摆着一张大床的新房,元越泽放下商秀珣,与十一女围坐一起,耍宝逗她们开心。
说着说着,又打闹起来,一阵折腾后,床上凌乱不堪。
调皮活泼的的单琬晶,单如茵,傅君嫱三女动作越来越大,开始学着元越泽平日里的手段,挑拨起柔弱的卫贞贞来,惹得卫贞贞哭笑不得,只好躲到一边去。
单琬晶三女心性已起,怪手开始伸向云玉真几女,众女登时嬉笑着滚成一团。
闹累后,众女只知娇喘吁吁得栽倒床上。
元越泽与一直安静坐在他身旁的单美仙对视,同时摇头失笑。
元越泽呆望着盈盈浅笑,眼含情意的单美仙,心中一阵感动。
今日做了新娘,单美仙心情大好,见元越泽直直的看着她,心中无限幸福,于是妩媚地白了他一眼。
元越泽探头过去飞快在她红润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众女也受二人间温馨气氛影响,停了下来,目光都落在单美仙身上,但见轮廓清秀玲珑,眉如远山,眼似秋水,深邃有如一泓碧波深潭,优美的唇线轻抿,双颊梨涡隐约隐现,诱人之极。
元越泽一把搂住她柔若无骨的火热娇躯,对其他几女叫道:“今日咱们大婚,就好好庆祝一番!”
众女都明白他话中之意,同时幸福地点头。
她是第一个与元越泽有夫妻关系的人,她最清楚元越泽对她的情意。
其中不单单只有情欲,更有母子,姐弟的成分存在。
所以在姐妹们面前也不避讳,一双小手动了起来。
对于元越泽的身体,她再熟悉不过,一双妙手所按的皆是其最敏感部位。
数息后,元越泽欲火大升,轻轻将单美仙按倒,飞快地剥了个精光,顿时天地失色。
其他十女虽见惯不惯,却依旧下意识地凑上前去,仔细欣赏着这夺天地之灵秀也难以孕育出来的绝世娇体,心中暗暗感叹。
单美仙的美当然无庸置疑,更主要的是她沉浸在爱情的幸福中,那种独特的女人味道将她内外的美合而为一,魅力已超出语言可以形容的范畴。
“超凡脱俗”、“圣洁高贵”不足以形容其万分之一!
众目睽睽下,元越泽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一面亲吻着她的玉乳,一边抚摩着她每一寸粉白细腻的玉肤,展开挑逗。
热吻如雨点般落下,元越泽从单美仙玉颈、美乳、小腹、一直吻到她那片花园外才停了下来。
单美仙十分配合地张开两条修长有如完美白玉雕刻而成的浑圆玉腿,下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两腿的中间是那丛熟悉的乌黑嫩草,呈倒三角软绵绵的覆盖着她神秘花园,像是一座长满青草的小山。
那里已是淫液泛滥,泛着莹光一闪一闪亮晶晶,映衬着黑油油的阴毛,简直完美。
元越泽一只手依旧在她白嫩的玉体上游走,最后按上她娇嫩圆滑的玉峰,在那里大力地揉捏着;另一只手温柔抚摸美丽娇嫩的神秘谷地,享受弹性十足的优美触感,芳草黑亮亮的光滑而细腻,象丝缎一般轻,令人血脉沸腾。
单美仙极有大姐风范,丝毫不害羞,一把将元越泽单薄衣衫扯下,玉手扶上他那杆黑红相间的的粗长金枪,慢慢将嘴巴靠近其下体,顽皮的作势要咬它。
其他几女目瞪口呆时,她才轻轻地吻上枪头的马眼,接着檀口一张,顺势含住那紫红发亮的枪头,舌头开始在枪头下面的沟槽里滑动。
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随后动作幅度大了起来,开始上上下下的为元越泽口交。
她的大眼睛水汪汪的,长长的眼睫毛覆盖着眼帘,烛光映着她美艳如花的纯真无瑕的脸,散发出一股圣洁的光芒。
众女呼吸急促起来。
长枪被她熟练地品尝,元越泽只觉得一阵热烫包围着敏感的枪头,麻麻的快感迅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枪身又涨大一号,坚硬如铁棒,青筋暴露。
他配合地挺起腰,使长枪在她的嘴里加速抽插。
单美仙面色酡红,小嘴的两腮涨得鼓鼓的,几乎被插到喉咙里去了。
元越泽拨开她的阴毛,若隐若现的迷人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鲜红的花瓣一张一合,就像她的小嘴般诱人。
手指立刻点了过去,先在湿淋淋的洞口巡逻一番,惹得单美仙失声呻吟出来,再撑开了她的大花瓣,捏了几下嫩嫩的小花瓣后,再用手指将她的阴蒂包皮翻了上去,露出了像黄豆粒大小的粉红的阴蒂,开始对阴蒂展开进攻。
他一边挤弄着阴蒂,一边探出一指,向那粉嫩的肉洞深处插去,他的手指不断地与她的肉壁里那些突出的小肉球摩擦着。
两片纯肉色的小阴唇带着已被弄得潮湿的气息半开的在那喘息着。
单美仙被捏插得又麻又酸痒,快感不间断的涌上大脑,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因激情而泛起红晕,在烛光下散发着迷人的迷惑。
她浑身开始颤抖,透明的淫水越流越多,含着元越泽长枪的小嘴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喉咙里发出荡人的娇媚呻吟,玉体不断扭曲摆动。
元越泽抽回手,低头用舌尖轻舔她的阴蒂几下,接着抵开温软香滑的小花瓣,舌头钻入她柔嫩诱人的美妙肉洞中不停地搅拌吸吮。
“啊!”
单美仙一口吐出巨物,失神地发出一声甜媚高亢的呻吟。
她被弄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遍全身,隆臀不停地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元越泽的头部,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好……舒服,夫君……快来吧……”
元越泽吞掉一口她香喷喷的浪水,擡起头来,舌尖从茂密的花丛中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这淫荡的场面让观战的十女兴奋异常。
忍不住的开始磨起镜来,正好五组。
单美仙更是兴奋得难以形容,公事是她一本正经,享受男欢女爱的她却是一个纯粹的淫娃,这样的生活让她浑然忘我,全情投入。
元越泽最后伏下头去,对着她两股间的肉洞用力一吸,单美仙发出一声不知难受还是快乐的娇吟。
就见元越泽已鼓着腮帮子压了上来,大嘴吻上她的樱唇,将她的蜜汁渡给她半口。
咸咸的味道令她蹙起修长的秀眉,心里却更是一阵甜蜜,因为元越泽一直都用香甜来形容她分泌的这些黏液。
她知道这是由于对方爱自己才产生的错觉。
元越泽留下半口,以手指指着自己的嘴,似在询问磨镜几女谁想尝尝?
正被傅君嫱含住乳头的单琬晶恰好瞧过来,忙探过头去,元越泽将剩下的半口淫液渡给她,顺便口舌纠缠了一番。
母女二人心中越来越感觉刺激和兴奋。
元越泽大嘴再由单美仙丽的眉额一直往下,最后落在了一侧圆润白嫩的玉峰上,牙齿轻咬着峰尖,舌头轻舔重顶。
眨眼间,单美仙美妙无双的玉峰上,布满了浅浅的齿痕,两点嫣红肿胀发紫,坚挺耸立。
她已是花间生楚,霪雨菲菲,连续扭动发出阵阵甜腻的娇吟声。
元越泽的巨物终于抵住单美仙一张一合的粉嫩小花瓣,在洞口来回磨蹭,迟迟不愿进入。
两手开始对两边的卫贞贞和云玉真展开挑逗。
单美仙哪能忍得住折磨,立刻擡起发颤的玉腿,紧紧环绕勾住元越泽的蜂腰,水淋淋的肉洞主动套向坚挺的巨物。
肉洞内吸力无穷,元越泽几乎都没动,巨物已被吸入温暖湿热的美妙花道中,直捣那颗娇嫩的花心。
元越泽一枪到底后,挺住不动,享受着单美仙美丽娇躯扭动带给他的欢快,温热柔软的花道紧紧的缠绕着他的巨物,柔嫩光滑的玉肌摩擦着他的皮肤,润滑白嫩的玉峰贴住他的前胸,他感觉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欢畅。
他灵巧的舌尖,同时舔弄着挺立诱人的嫣红,轻轻地咬吻,单美仙舒服得喉间不断地逸出娇哼浪吟。
稍微停顿后,元越泽开始抽动,动作异常温柔,把对单美仙的无限爱意都投入其中。
单美仙心中既感动又快乐,只觉快感连连,小口中娇吟不断,腰肢连摆,随着他的逗弄,她的白嫩娇躯紧紧靠上前去,缓缓地磨蹭、蠕动。
单美仙沉浸在无比舒服的快感滋味中,白嫩的双臂紧紧搂住元越泽,全身大幅度的扭动,婉转承欢。
随着元越泽的动作,她柔软的娇躯不由自主的摇晃、耸动,迎合极乐的冲击。
花道内越发柔软濡腻,元越泽倍感刺激,冲击渐渐猛了起来。
单美仙异常耐战,二人足战了半个多时辰,随着她一声高亢的娇呼,全身剧烈颤抖起来,花道嫩壁开始往里挤撸元越泽的巨物。
被她有如悬崖飞瀑,春朝怒涨的阴精一洒,枪头立刻传来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元越泽一阵哆嗦,将一波波强劲的阳精射入她动人的身体里,直冲花心。
单美仙无力地喘息着,给了他一个眼色后闭上美眸,消化起高潮来。
元越泽一把拉过在和傅君瑜对磨的傅君婥,欲火根本不能通过磨镜消除的傅君婥下意识地惊呼一声,立刻察觉红唇已被元越泽封住。
她羞涩地闭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吐出丁香小舌头,与元越泽的舌尖纠缠起来。
自从与元越泽成了好事,她都像做梦一样。
今日是她大婚的日子,象征的是人生的又一个起点。
她心中涌起从未有过的幸福感,情不自禁的将藕臂搂住了爱郎的后背,忘我地沉醉在元越泽的浓郁爱抚中。
元越泽柔情的拥吻着傅君婥,双手“支援”着身边几女,不断的在她们玉峰、柳腰、雪臀和玉壶间抚动。
其他暂时无法享乐的几女只觉元越泽的双手,在她们全身各处不停的爱抚游动着,全身肌肤不由轻微抖颤,发出一阵阵淫糜的呻吟声。
傅君婥的鼻息逐渐加粗,玉颊绯红一片。
元越泽已将她按倒,深望了一眼她如玉雕凿而成的玲珑美妙身躯,大嘴先亲过高耸娇嫩的玉峰,再来到玉股中央的草地,亲吻那两片柔软美艳的小花瓣和粉嫩湿润的洞口。
被他灵巧的舌头一触,两片花瓣上顿时产生强烈的电流,傅君婥全身一震,被刺激得肌肉抽搐发颤,小口中发出嘹亮的呻吟声,鼻息前所未有的浓重。
元越泽像亲吻她的小嘴一样,舌头灵巧分开两片娇嫩嫣红的小花瓣,缓缓探入,刮弄起肉壁上的肉芽来,同时用力地吸吮着洞口流出的甘甜香液。
傅君婥全身发烫,星眸半合,呻吟声渐高,娇躯扭动不止,玉手隔空乱抚乱抓。
娇艳动人玲珑美妙的身躯,勾人心神的娇哼浪吟,令元越泽欲火高炽,长枪再度挺立起来,直抵向傅君婥春水泛滥的小花园。
“滋!”
长枪被玉壶全根吞没,花道瞬间被撑胀得满满的,傅君婥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娇躯被爱郎的双手挑逗得极度刺激,娇躯内恍如有千万虫蚁抓爬,花道深处不断的渗出玉露,春心荡漾中,她不受控制地扭动娇躯,耸动雪臀,想要寻找更多的欢乐和刺激。
元越泽挺动起来。
随着一次次地抽插深入,傅君婥只觉得身体深处有种难以言喻的舒畅感觉,身不由主地随着巨物的进进出出,扭摇摆动柳腰,樱唇不时哼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呓语。
元越泽冲刺耸挺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
美妙致无法形容的舒爽感逐渐漫延傅君婥全身。
胸前双峰的蓓蕾,也遭元越泽的挑逗,令她生出灵魂出窍,畅游太虚仙境的美妙感觉。
荡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响。
傅君婥疯狂地扭动着柳腰,动作有如大海中的起伏波浪。
二人交合处发出急促而连绵不绝的肌肉碰撞声,混合着她的娇呼,响彻整个卧室。
因为激烈动作挤压溢出的玉露,已将身下床单又渗湿一大片。
傅君婥双手紧紧搂住元越泽,娇靥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妩媚诱人。
再数百下后,傅君婥再也受不住这种激烈的快感,腰身连连急速耸动,然后发出一声尖叫,全身掠过剧烈的颤抖,下体玉露随之迸射出来。
接着瘫软下去,脸上露出一股满足的神态。
她圆润饱满的双峰依旧在急促起伏着,平滑的小腹光洁发亮,丰盈修长的玉腿大大张开,将凌乱的花园和娇嫩的花瓣完全展露出来。
元越泽把她放到还没从高潮余韵中回味过来的单美仙身边,枕上单美仙弹力惊人的玉腿,以真气将失去伴侣后自摸的傅君瑜吸了过来。
傅君瑜欲心早炽,当下也不客气,哪还有空要和他先享受一番前戏?
直接双腿分张蹲在元越泽胯上,扶正坚硬如铁,沾满傅君婥花露的巨物,二话不说,将巨物套入早就泛滥成在的娇嫩花道里。
巨物深深顶入幽美的花道的尽头,硬烫枪头一下触上敏感的花心,像是深深顶入傅君瑜的心坎。
一股舒畅的快感瞬间涌上大脑,傅君瑜浑身一酥,螓首后仰,一连串难以自禁的婉转娇啼呻吟狂呼出口,也不管似在看热闹的几个姐妹,娇躯大力扭摇起来,状甚颠狂浪荡。
在这种姿势下,每一次进出,巨物都能与花心做最亲密的接触,傅君瑜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再加上元越泽的下体也在挺动迎合,使得傅君瑜每次下坐,都能达到最深的结合,甚至枪尖都刺入她幽长花道尽头的花心,进入子宫。
傅君瑜的神智已飘到九天云外,快感汹涌而至,似乎如临仙境,飘飘然的销魂滋味,让她忘了今夕是何年。
她疯狂的上下套弄,左右扭动,尽其所能,满足自己和元越泽的欲望。
娇躯疯狂耸动的同时,她的双手还不忘抓住自己的高耸玉峰大力揉搓。
傅君瑜蓦地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娇呼,在枪头又一次刺入花心时,她感觉到子宫深处传来无法形容的美妙触觉,螓首不由自主地后扬,最大限度的弓起玉背,娇躯也停顿下来,下体紧紧贴上元越泽的小腹,花心剧烈地按摩着枪头,紧窄的花道急速痉挛起来,将一大股玉液喷向枪头,冲刷着巨物。
元越泽知道她到高潮了,也配合的将腰身耸起,巨物紧顶住她的花心。
几息后,花道痉挛频率渐渐放慢,元越泽放好傅君瑜,一巴掌又将忘情地抚摩玉峰呻吟的云玉真吸了过来。
卫贞贞也跟了过来。
二女略一犹豫,卫贞贞嫣然一笑,一把托起面色潮红的云玉真的纤腰,张开她的玉腿,送至元越泽面前尺许。
云玉真的双腿几乎张阔成“一”字形,大花瓣和小花瓣皆向左右大大掰开,清楚露出里面淫水淋漓的肉洞。
云玉真早习惯了这种荒唐,心中更加兴奋,肉洞口处又分泌出一股淫水,直滴到元越泽胸前。
元越泽瞧了一眼笑盈盈的卫贞贞,只见她半跪在那里,雪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
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雪臀,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的像是深山中的幽谷。
于是嘿嘿一笑,大嘴印上云玉真蜜壶的同时,手指从下面偷袭想卫贞贞泛滥的肉洞。
强烈快感袭来,二女同时失声呻吟起来,肉洞里的嫩肉开始了收缩蠕动。
卫贞贞手一滑,差点抱不住云玉真。
趁着最后一丝清明,她将云玉真大开的肉洞对准元越泽坚实硬挺的长枪,放了下去。
“滋!”
的一声,趁着淫水的湿滑,巨物直没到底。
云玉真天生花道较短,还未与元越泽试过这种女上男下的体位,只觉得灼热的巨物一下子撑开她紧窄的花道,瞬间突破花心,顶入子宫,立即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呻吟。
元越泽一手继续挖弄着卫贞贞泛滥的花道,一边托起云玉真雪臀寸许,让巨物顶住花心研磨的同时,也能享受被花道紧密包围的感觉。
云玉真自己把握住节奏,渐渐加大幅度。
长枪又开始一下下地刺过花心,那种美妙的感觉,怕是其他几女都无缘享受得到。
卫贞贞玉腿大大分开,一边享受元越泽的挖弄,一边上前亲吻他的嘴唇,娇躯在他与云玉真不断蠕动的躯体上摩擦。
同时玉手伸到云玉真不断起伏的玉峰上大力抓捏,以增加她的快感。
百多下后,云玉真全身突然掠过一阵抖颤,头部上仰,娇躯上下疯狂套弄,狂扭狂摇,如同狂涛巨浪中的小舟。
在连声娇呼之后,她的动作停下,下体紧紧套住巨物,头部晃得更厉害,本就泛红的肌肤更红,全身惊颤发抖,花道内急骤蠕动收缩,一大股阴精,如同洪水泛滥似地狂泄而出,浇洒在那已刺入子宫的枪头上。
在那一刹那,云玉真的意识进入一片虚无之中,她不由自主地狂扭身体,泪水夺眶而出,朱唇内发出了又像悲泣又像欢叫的声音,呢喃呓语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剧烈的颤抖过后,她身躯发软、娇弱无力地倚倒在元越泽怀中,口中尚哽咽轻泣不止。
岂料元越泽恰好被她阴精浇得浑身酥麻,精关突然爆发,有力的阳精如雨打了出去,重重地捶击在她娇嫩无比的子宫壁上。
本就因第一次来这种姿势而近虚脱,沉溺于无尽快感中的云玉真哪能承受得了这样的快感,小口又沙哑地尖叫出声,亢奋的香津顺着她的嘴角滑出,浑身上下不知是因狂烈的快感还是因痛苦而发出又一波痉挛,花道也激起又一次收缩吸吮。
先是猛的一松,接着花心深处涌出强劲的收缩,再攀上一次灵感高峰。
喷潮带来的快感狂烈无比,云玉真眼睛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元越泽慌忙渡真气入她体内,发觉她并无异样,不禁擦了把冷汗。
实际上她只是由于天生问题和第一次用这种姿势才会昏迷,平日里的云玉真还是很耐战的。
单美仙几女负责照顾云玉真,